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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H
    发表于: 2018-4-20 10:14:05 | 显示全部楼层

          2015年9月11至13日,我们在南丰的过氏族人,第一次集体接待了来自数千里之外的宗亲。
          这些宗亲是九百多年前,江西过氏始祖子祯公支下第一批分迁外省的先祖后裔。所以,我们特别兴奋。南丰乃江西及周边省份过氏开基之地。过氏,源自夏朝。《风俗通》载:“过国,夏诸侯,后因以为氏”。然江西多地过氏古谱有明确世系记录者,均先起于高平郡太守开敏公。始祖开敏公,原居台州临海,讳肇,字开敏,生于唐僖宗广明元年(880)四月。策试进士,后梁乾化四年(914)以才名入仕。
          初任高平太尉。后梁龙德三年(923)八月,受命取后唐泽州,与子庆兴公戮力剿贼赴难,以功敕封高平郡太守。公子庆兴公袭封高平郡太尉。肇公子孙及直系眷属都入籍高平。故过氏有“望出高平”之说。而子祯公系开敏公四世,原籍浙东临海,历官于朝,以德政著称。宋大理学家陈古灵诗赞:“贤哉过县尹,德政是吾师。万事无锋颖,一心惟孝慈。家贫因客冗,发白为民饥。谁刻前山石,令人去后思”(《过氏大宗谱》)。距今992年前,子祯公与其弟子祥公相约,俱迁居江西南丰九都盪溪。其后,子嗣蕃衍,开枝散叶,成为江南过氏主支之一。尽管如此,然由于多种因素,像这样集体前来寻根访祖之事,甚为少见。故两地宗亲相聚,实为一大幸事。
          一、为了满足追寻先祖遗迹的心愿先前,接到一个陌生的杭州来电,说是浙江嵊州的过氏宗亲,好不容易通过江西吉安的一位朋友,辗转联系到我,表达来江西南丰寻根访祖的愿望。通过与这位叫过勉的宗亲QQ聊天,得知他是一位年过七旬的兄长,话语又很恳切,给人以信任感。怕他旅途劳顿,我们在网上互相交流了各自的宗谱,我又给他提供了另一条寻谱线索。这位老哥的努力还真的没有白费,南丰东坪西林二位族人,专程赶到杭州给他送去了他们的新谱。在这种情况下,勉哥再次表示要和几位宗亲到南丰来走走。宗亲如此执着,我们甚为感动。我知道,他们来此并不是一般意义的探古访幽,他们最主要的目的是来追寻先祖的遗迹,了结他们多少代人的心愿。据老谱记载,嵊州过氏始祖昱公,系子祯公之孙,曾随父由南丰盪溪迁南城,宋仁宗宝元元年(1038)进士,剡县县令,官至判官都官郎中,著《通神集》三十余卷,敕封孝友世家。
          可以想象,昱公自迁居嵊州后,其支下最初几代可能与南丰有联系(据谱载,昱公晚年归隐南丰故里,死后也葬在祖籍地)。但几代后两地宗亲基本上失去了联系,否则,我们两地的过氏字派也不至于不一致。如果他们这次能成行,还真成就了九百年一次寻根访祖的佳话。我当即代表南丰的过氏宗亲表示欢迎,并与几位兄弟很快商量好接待方案。 勉哥一行有五人,于11日下午四时左右到达南丰。我们先陪同勉哥一行游览了琴湖公园、橘都文化广场和国安风情园。第二天早上,趁前往江西过氏发祥地盪溪之前的一点时间,我们安排宗亲们驱车赶到南丰老城区南门城外,站在旴江索桥上,远距离地观赏了江南岸的七层宝塔和曾巩读书岩两个经典景点,以及与这两个景点隔江相望,大约偏东一里地的古县城遗址嘉禾驿。子祥公任杉关(位于福建光泽县北90里的杉关岭上,紧靠江西黎川县)大寺寨巡宰时,子祯公游建昌郡,过南丰县城以访弟,欣然题《嘉禾驿》诗二首:“旴江清浅见游鳞,百尺飞桥跨石津。
          行过水南还更好,风光骀荡百花春。”“旴江一带碧涟漪,来倚栏杆把酒时。吏役不知春色晚,桃花已放二三枝”(《过氏大宗谱》)。后任满图归,乃相谓曰:余前来,旴水之秀,嘉禾之胜已得之矣。君子四海为家,与其跋涉而归,莫若择居于斯,后之发祥未可知焉。于是卜云其吉,于宋仁宗天圣元年(1023),与弟迁居南丰九都盪溪,后子祥公再迁南城西关陈家山。
          二、实地走近先祖的精神家园盪溪,现名盪坑,是这次寻根访祖的主要目的地。距县城十几公里,在洽湾古镇东边约三里的地方,现有256人,除两户外,其余都是过氏家族或与过氏有血缘关系的家族成员。当年,盪溪“其地桑梓交荫,田畴交接,鸡犬之声相闻,比闾族党,有井田之风”(《南丰初修宗谱序》)。如今的盪坑早已沧海桑田,随着蜜橘栽培技术的改进,“桑梓交荫,田畴交接”的景象已被漫山遍野的橘林所取代。
          至于古建筑,不要说宋元的,就是明清的也难得一见。村内曾有一个古旧味很浓的门楼,两侧各有一间房,类似教室,可能就是老谱所记的习礼堂和读书堂。正缘于此,盪溪本村也叫门楼上。据说还有过一座简陋的祠堂。这两个历史建筑现在都已荡然无存了!来前我心里还真没有底,不知这次能否满足宗亲们寻根访祖的愿望。车队接近村口,就听到鞭炮声。这是迎接相隔九百多年的亲人归来吗?我心里一道热浪涌动。我们在一棵古树边较为开阔的平地上下车。平地东南边呈弧形排列着村民们的住宅,西边是池塘和橘林,北边紧靠祖山,祖山西侧就是进出村庄的主通道和一条溪水。
          我想,当初,先祖是不是按照太极图的布局来规划这个村堡的呢?按计划,先行来到村里迎候的本地兄弟把大伙引向村口的福主殿。这是村里仅存的一座古老建筑,始建时间不详,应该很久远了,最近一次维修是2004年。福主殿是为纪念江西的地方保护神——俗称福主的许真君而建。许真君为晋代道士,南昌人,传说他镇蛟斩蛇,为民除害,道法高超,名闻遐迩,后举家飞升成仙。
          在江西一带,几乎各村各堡都建有这类福主殿。但像盪溪这样构造上稍有讲究,这样古老且又保存下来的已不多见。这其实是个组合建筑,福主殿大门前加了个庄门,似乎是一个两门对通的凉亭,可用来歇脚,这样一来,整个造型就有了变化,再加上主体部分四面落水的屋顶,这个建筑就显得小巧玲珑,又不失庄严。当然破旧、朴拙,是给人的第一感觉,但正由于此,让人找到一种历史的痕迹。特别是福主殿里面赫然耸立着两根高高的石柱,让我颇感意外。
          我家是当年随曾祖父迁居城里的,距今已100余年了吧。从十来岁开始,我基本上每年有两次(当然在外地读书那几年除外)来盪坑祖山扫墓,但一直都没进过这个福主殿。福主殿的感觉是模糊的,神秘的。今天终得一见,内心小有震撼。宗亲们忙不迭地在福主塑像前跪拜、瞻仰。这是一场当下与古老,后裔与先祖的对话,一种宗族的情结在每个人的心里升华。这里,曾经无数次,以庄严的祭祀之礼敬畏着神秘的天道,以朴实的祈祷之心演绎着亘古的人道。在最神圣的地方,我们寻找到先祖的精神家园,我们触摸到宗族汩汩流淌的血脉。宗亲们纷纷用相机将这座神圣的建筑拍了下来。事后,勉哥为自己由于忙碌未能在福主殿前留个影而遗憾不已。
          如果还有什么地方能够找到先祖的历史印记的话,那就是山上的祖坟。但盪坑一带的古坟墓碑几乎毁坏殆尽,连我曾祖父的坟茔也难以找寻。在当地族人的引导下,我们从一个菜地的残墙下翻出一块清朝的墓碑,所刻具体时间模糊不清,为双人墓碑,上刻“过”字,下分列“公”、“母”等字迹。又来到我祖父民国年间的墓碑前,查看了碑文。此碑系民国丙戌年(1946)冬至所立,上刻“过公坤圣先生之墓”几个大字。通过盪坑过氏先祖的姓氏记录,我们彼此进一步增强了一种宗族认同感,亲切感。盪坑、蒋坑、车下湾、苍下园等洽湾一带村堡过姓族人,历史上一直以过为姓,然而解放后,可能受文字改革之影响,出现了音近改姓的现象,误将过姓集体改成了戈姓。这实在是一大憾事!我想,对照老谱和老墓碑,族人们心里应该是更明确了自己的过姓身份了。离开盪坑之前,全体在场的宗亲们在村口的古树下合影留念。这是这次寻根访祖之行人员最多的一次合影,早上另有四五个黎川宗亲赶了过来,加入了寻根访祖的队伍。
          历经风雨、阅尽人间春色的古树呀,你可以见证,血浓于水,如果世间有什么具有特别强大生命力的话,那么血脉的认同一定会是其中的一种!临近中午,我们陪同宗亲们前往离盪坑仅数里路的大仙岩。山岩下有座观宇。这是公元1919年,由我曾祖父任福公(字樊彬,太学生出身)和曾祖叔父五福公牵头,联合周边九堡村民,一起建造的一座道观。
          “文革”时一度被毁。前些年重建。爬了百级石阶,才到达观宇,连精力特棒的勉哥都累得大汗淋漓。道观面向十分开阔的旷野,观内有一汪天然泉水,很是奇妙。这里是以过姓为主体的九堡村民集中祭祀的主要场所。每逢相关节日,大家便聚在这里进行祭祀活动,多半还会吃吃素席。每年春节,村民们还会一大早赶到这里,给神明拜年。
          这次得知远方的宗亲们来了,其他堡的一些宗亲也赶过来了,和远道而来的宗亲们共享素宴。如果说走进盪坑的福主殿,感受到的是过氏深厚的历史底蕴,那么来到大仙岩的观宇,却从更广的接触面上亲身体验到过氏宗族的群体活动,从这种活动中,你同样会受到熏陶和感染,你会找到一种群落的归属感。我想,这种归属感跟某些历史遗迹的存在价值有相通之处,自己应该会自发的去维护它,捍卫它,这样我们整个民族的归属感自然也能从根本上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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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大仙岩下来,我们又浩浩荡荡地来到九都的中心古镇洽湾。这里古时称漯溪。是我们安排观光的带有地域特色的第四个景点,离盪坑很近,所以也是盪溪周边环境重要的考察点。这是一个呈船形的古村落。房屋沿河而建。上游方向地势高,房屋也高,颇像船头;下游方向地势平,房屋大,是船尾;
          从村头到村尾,由一条沿河的街道连贯,原先上面有屋檐,河边有木制的护栏,远远望去,就像洋船上的护栏。村尾有一座特大的胡氏大祠堂,号称江南第一祠,属明朝建筑。与过氏有关联的是祠堂供着的一个牌位,那是元朝漯溪胡氏始祖的一个夫人的,上标过氏。据胡氏宗谱记载,胡氏始祖的这位夫人就娶自盪溪。这么说来,我们还是漯溪胡氏的娘舅哪!可见,历史上盪溪和漯溪的关系很密切。其实,当年我曾祖父晚年辞官归隐乡里,也曾坐镇洽湾,调解民事纠纷。
          村后还有个宋代的葛氏墓群残址,属省级文物保护单位。葛氏先于胡氏在漯溪定居。从墓葬规模可以看出,当年葛氏家族非同凡响,凭借优越的地理位置和自然条件,最先带动了漯溪经济社会的繁荣。看来,宋时过氏始祖迁居盪溪,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盪溪临近漯溪集市,交通和生活都较为便利;居住此地,又能闹中取静,不受外界过多的打扰,充分享受田园风光,在静静的溪边一坐,嗅淡淡花香,听潺潺流水,看粼粼波光,观鱼游浅底、蜻蜓戏水。真正是掬一手喧嚣藏袖,捧两缕清静入怀。这是何等的享受,何等的美妙!
          三、最后有惊喜在南丰的最后一个活动是拜访与洽湾镇交界的东坪乡西林村。西林过氏与盪溪过氏共祖,像开敏公六世元和公、七世叔万公、八世公璵公、九世玉山公都是我们两地共同的祖先。据老谱载,南丰盪溪、西林、石庙、潼源、蒋溪、上车、外盪溪、枣木、坳间坊、帕牯庄、杰出岭、三元溪、车下湾、苍下园、黄禾坑、过家市和黎川、广昌、宁都、玉山、广丰等地绝大部分过氏族人其实均系玉山公后裔。玉山公,讳卓,谱名受善,行名三宋,一字仲贤,一字中立,号颜如。生于宋哲宗元佑二年(1087)。
          宋徽宗大观三年(1109)进士,登贾安宅榜,授玉山令,官封尚书。《江西通志》进士名录中,有“过卓,南丰人,县令”之记载。玉山公仕途二十余年,以蔡京童贯专政不肯苟合而辞朝归隐闲居。著有《西麓盪溪集》。因为同为玉山公等先祖的后裔吧,早期,盪溪和西林联系最为密切,先祖两地间多次移居。所以我们这次陪同外地的宗亲们前去西林,也算是走亲戚。西林的新农村建设搞得不错,房屋建得很整齐。
          这里的宗亲在家族文化建设方面较为主动,在南丰过氏中,第一个新续了房谱,还新建了福主殿,且每家每户的厅堂都设有“高平郡过氏”的神龛。本来勉哥一行的下一站是上饶的玉山、广丰一带。据说,那边有过氏老谱。但计划临时做了改变。因黎川的宗亲带来了东堡滩下的过氏老谱,勉哥觉得滩下值得一去,就将第三天的行程改往离南丰县城仅几十公里的滩下。滩下过氏,应该是跟我们盪坑过氏同为先祖玉山公支下。
          这里也是新农村建设点。但欣喜的是,我们看到了一些残缺不全的古建筑。当地族人把我们带到一处老宅残址,告诉我们,过去他们滩下五房过氏族人一直住在这里。更让人振奋的是,发现了一座规模较大、非常破败的过氏祠堂,上厅挂有“进士”牌匾。见此情形,我想起南丰县北门城外祝家埂也曾有个过氏祠堂,是我曾祖父一手操办的,规模也较大,后来还分别改做过村公所、小学堂。只是早已被拆除。盪溪本地也仅有祠堂遗址而已。
          看来,我们的祠堂文化还是个很大的缺陷,应该像嵊州学习,重建祠堂(嵊州2015年重建了报国寺感恩殿,以纪念赈灾救民的一代名宦过昱),将其作为祭祖和过氏历史文化教育基地。更令勉哥他们惊喜的是,在这里竟然找到了滩下多本过氏房谱,尽管有的破损严重,而且,据说有几本是从大火中抢救出来的,受损特别严重,但实为难得、珍贵,与南丰的老谱不同版本,且有祖德诗集,仅卓公诗作就有七首,估计是从《西麓盪溪集》中节选的。
          面对用黄布包裹着的宗谱,一种虔诚膜拜之感由衷而生。我们小心翼翼地打开,一页页翻看,丝毫不敢懈怠。也许是被勉哥的真情打动,在他的再三要求下,滩下宗亲答应借谱给他带回杭州拍照下来以作研究之用,勉哥也承诺事后将这些照片发我一份。这是这次滩下之行最主要的收获。滩下菜肴的风味与南丰的基本一致。特别是蛋菇,那用料,就像在南丰自家做的一样,十分讲究,口感纯正,耐人回味。由此可见,这里与南丰其实是一体的,这里的过氏与南丰的过氏就是一家。
          四、佳话是亲情成就的由于时间问题,勉哥他们要先行离开了。本是同根生,惜别相依依。就在话别,就在汽车启动的那一刻,突然,一种复杂的情绪袭来,我的鼻子有点酸酸的。这是九百年一聚之后作别的情感涌动吗?老哥、老嫂、老弟,此去还望长念故土,此生还望再次相聚!彼此珍重!彼此珍重!我想,其他宗亲与我的心情也是一样的,他们纷纷走向汽车,与勉哥一行人握手话别。还在勉哥返程的途中,我将自己的感言通过手机告诉了他。他回复道:“福弟数言,更添离情别绪。故土难忘,犹闻举杯乡音。
          一种神圣的使命感,一腔厚重的宗族情,......令我感念莫名!我期待着,我还有再去先祖故土与你相聚欢谈的那一天!虽然别离,内心常念;血浓于水,情高于山!”我想,阔别九百多年,又等来宗亲们前来寻根访祖,成就了一段亲情难舍的过氏佳话,先祖有知,也会倍感欣慰的吧?           
    出品:南丰县地方文化研究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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